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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O華仔66 作品

第81章 顯露出一道隱蔽的小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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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濟生站在一麵牆壁前,伸出手指在特定位置輕敲三下。磚塊隨之顫動起來,漸漸凹陷,形成了一個小洞。緊接著,周圍的磚塊也開始逐漸塌陷,洞口逐漸擴大,最終顯露出一道隱蔽的小門。

陳濟生從書架上取下一盞油燈,真元催動之下,燈火搖曳,昏黃的光芒照亮了密道。

顧旭心中驚歎,自己在藏書閣待了一年有餘,竟未曾察覺這裡隱藏著如此秘密的通道。

陳濟生當先踏入密道,顧旭緊隨其後。密道年久失修,地麵覆蓋著厚厚的灰塵,踩上去如同踏在柔軟的雪地上。

不久後,兩人來到了一間密室。密室內空無一物,僅在一個角落裡擺放著一隻陳舊的木箱。陳濟生走到木箱旁,右手輕觸箱壁,箱蓋便自動彈開。

“這箱子上刻有國師八年前的符篆,”陳濟生邊解釋邊從箱中取出一本書冊遞給顧旭,“它能辨識修士身份,唯有每縣驅魔司的知事才能開啟。”

“看這箱子雖然破舊,卻堅固異常,即使第六境巔峰修士全力一擊,也難以將其摧毀。”

顧旭接過書冊,仔細閱讀後,發現封印“九嬰蛇妖”的陣法正如陳濟生所言,被分為八部分,按照後天八卦方位分佈於沂水、樂安、安丘、諸城等八座縣城。而沂水縣恰好位於陣法的正南方向,對應八卦中的“離”位。

“顧旭,你學識淵博,應當知道‘乾天坤地,離火坎水,震雷巽風,艮山兌澤’,”陳濟生繼續道,“其中,‘離’對應‘火’。你修煉的是火屬性功法,由你來加固這座陣法,定能獲益匪淺。”

顧旭心中感激,這位上司為了他的修行確實費了不少心思。

隨後,他開始認真研讀書冊中的內容。雖然國師佈下的陣法深奧無比,但維護方法卻異常簡單——修士無需深究其原理,隻需唸誦特定口訣即可。

顧旭按照書中的指引,輕聲唸誦:“天有天將,地有地祗。斬邪除惡,解困安危。天雷殷殷,地雷昏昏……”

密室的地板下,突然間細微的光芒閃爍而出,它們迅速擴散,像無數橘紅色的流星劃過,瞬間將整個密室照亮得如同白晝。

光芒消逝後,密室再次陷入深沉的黑暗,彷彿什麼都冇發生過。

“就這麼簡單?”顧旭疑惑地挑眉。

“對,簡單而直接。”陳濟生淡然一笑,話語中透出一絲神秘。

顧旭站在油燈旁,開始仔細揣摩這陣法的奧秘。他明白,自己的陣法造詣與國師相差甚遠,眼前隻是龐大陣法的冰山一角。他隻能從中汲取一些細節和思路,用以精進自己的“殺鬼符”和其他符篆。

當思緒沉浸其中時,時間彷彿失去了意義。不知過了多久,顧旭緩緩合上書冊,臉上浮現出一絲滿意的微笑。

“多謝陳大人!”他誠懇地道謝。

國師的陣圖給予了他極大的啟發,他的腦海中不斷湧現出新的想法和創意。他相信,今晚回到家中,定能成功研製出第五代“太上北極鎮魔殺鬼符”。

……

臘月十九,宜出行、赴任、招贅、上梁,忌求嗣、修墳、栽種、牧羊。

顧旭收拾了簡單的行囊,帶著“驚鴻筆”和一大疊精心製作的符篆,從家中出發,來到了沂水驅魔司衙門。陳濟生已在那裡等候多時。

“顧旭,準備好了嗎?”陳濟生問道。

顧旭點頭,表示準備就緒。

陳濟生輕揮衣袖,一把長劍憑空浮現,劍身刻有“無愧”二字。他輕踏劍身,衣袂飄飄,宛若仙人。

“上來吧,小子。”陳濟生回頭笑道,“我送你一程。”

顧旭毫不猶豫地躍上劍背,站在陳濟生身後。這已不是他第一次禦劍飛行,因此他心中並無太多緊張。

長劍破空而起,載著兩人直衝雲霄,朝著萊州府的方向疾馳而去。

……

與此同時,萊州府千戶時磊已得知自己的任務。他早早地來到驅魔司衙門,一邊翻閱公文,一邊等待著那些即將前往嶗山遺蹟尋找仙人傳承的年輕修士們前來報到。

“聽說這次選拔的修士都是頂尖的天之驕子,真希望能從中挑選出一個德才兼備的女婿。”時磊在心中默默盤算。

而在洛京城的昭寧公主府內,四皇子蕭尚貞也即將啟程前往萊州府。昭寧公主對自己的弟弟十分擔憂,她花了一晚上的時間,為蕭尚貞準備了各種法寶和符篆,並再三叮囑他小心行事。

“蕭尚貞,你一定要小心謹慎,不可大意。”昭寧公主語重心長地說道,“雖然你身為皇室子弟,修行《天龍心經》這樣的頂尖功法,但實戰經驗不足,很容易吃虧。”

“姐,你就放心吧。”蕭尚貞不耐煩地擺擺手,“這些道理我早就知道了,你就彆再嘮叨了。”

“我之所以說這些,全都是出於對你的擔憂。”昭寧公主麵色嚴肅地提醒道,“你總是自視甚高,疏於練習劍法。還記得在‘論道之境’與‘朱雀’的那場對決嗎?你被他輕易地擊敗了。”

“那不過是偶然!”蕭尚貞試圖辯解,“不是每個人都像‘朱雀’那樣,掌握著《焚天七式》這種近乎無解的招式!”

昭寧公主輕哼一聲,語氣中透著幾分冷淡:“此次前往嶗山的年輕人,皆非泛泛之輩。即便他們不會《焚天七式》,也必然擁有各自的絕技,足以讓你吃儘苦頭。”

“哦?對了,我近日得到的訊息,‘朱雀’也會前往嶗山遺蹟。”

“‘朱雀’?”蕭尚貞聞言,立刻從窗台上跳了起來,拳頭緊握,“上次我在‘論道之境’敗給他,這次我定要找他再戰,一雪前恥!”

看著弟弟激動的樣子,昭寧公主隻能再次歎息。

“我提到‘朱雀’,並非讓你去尋仇,而是希望你能與他結交。他是大齊百年難遇的奇才,未來定能成為一方霸主。若能與他成為朋友,對我們姐弟二人來說,無疑是一大助力,對你爭奪‘泰阿劍’和皇位更是大有裨益。”她耐心地勸誡道。

再次聽到“泰阿劍”三字,蕭尚貞心中不免有些不快,但為了不讓姐姐繼續嘮叨,他隻得勉強點頭。

“好吧,既然姐姐如此說,那我就去試著與他交個朋友吧。”

“還有,蕭尚貞,我必須提醒你一件事。”昭寧公主神情凝重地補充道,“到了萊州府後,切莫將你在‘論道之境’的代號泄露給任何人。若讓‘神機營’的修士們知道大齊四皇子竟是個喜歡偽裝女聲喊‘好哥哥’的怪人,那我們皇家的顏麵可就蕩然無存了。”

“姐姐,這種小事我自有分寸,你不必多言!”蕭尚貞不耐煩地打斷。

……

清晨,陽光灑滿大地,一位身著深藍色錦袍的太監來到了公主府前。正是司禮監秉筆太監曹通,一名五境高手。

此次,昭寧公主特地委托曹通護送蕭尚貞前往萊州府。

“曹公公,此次就拜托給你了。”昭寧公主鄭重地說道。

“殿下放心,在下定當竭儘全力。”曹通拱手答道。

隨後,蕭尚貞揹著昭寧公主連夜準備的行李,跟隨在曹通身後,踏上飛劍,騰空而起,向著東北方向疾馳而去。

洛京城在他的視線中漸行漸遠,寒風凜冽,吹得他臉頰生疼。

“‘朱雀’,你等著。”蕭尚貞在心中默唸,“這一回,我定要讓你見識到我的真正實力!”

昭寧公主則靜靜地站在公主府門口,目送著自己的弟弟化作一道流星消失在天際,心中充滿了憂慮和不捨。

她深吸了一口清涼的空氣,試圖平複心中的憂慮。

“有曹公公和萊州府的時大人同行,蕭尚貞此行應當能夠平安無事……”她自言自語道。

“但願他能藉此機會,得到仙人的青睞,獲得寶貴的傳承。畢竟,這對於他能否後來居上,打敗他的兄長們,奪得‘泰阿劍’至關重要……”

“除此之外,與沂水的顧旭結交,對我們而言亦是一樁大事。我深怕蕭尚貞那小子年輕氣盛,將事情搞砸……”

“待明年顧旭進京,我定要親自與他見麵。對於他這種出身平民、資源匱乏的修行者來說,隻要我們提供足夠的條件,他必將成為我們的一大助力。”

…………

蜀地,劍閣之巔。

蘇笑仍舊如往常一樣,站在懸崖之上,默默地揮舞著手中的木劍,反覆練習著那些看似簡單的劍招。

此時,一位小道童匆匆跑來,氣喘籲籲地對他說:“蘇師兄,閣主讓我來提醒你,嶗山遺蹟即將開啟,‘神機營’已下令你明日前往萊州府千戶時磊處報到。師兄切莫忘記此事!”

“知道了。”蘇笑的回答依舊簡潔明瞭。

小道童離開後,蘇笑停下了手中的木劍,回到自己的草廬中,從一隻陳舊的木箱中取出了一柄裝在鞘中的長劍。這柄劍,名為“三尺劍”,多年來未曾出鞘。

蘇笑看上去並不起眼,但他的眼神中卻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堅韌。這柄“三尺劍”,雖然名聲不顯,但他深知其不凡之處。

“此行嶗山,‘三尺劍’是否能有機會展露鋒芒……”他低聲自語,眼中閃過一絲期待。

隨後,他踏上木劍,化作一道青光,消失在雲霧之中。

…………

洛京,驅魔司總部。

上官槿正在為嶗山之行忙碌地準備行李。她不僅帶上了各種法寶,還在蒐集關於嶗山、空玄散人以及同行者的資料。她試圖利用自己的“天算”神通,預測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以便提前做好應對之策。

就在這時,司首洛川找到了她。

“上官槿,你此去嶗山,我有一項重要任務要交給你。”洛川嚴肅地說道。

“請司首大人明示。”上官槿恭敬地回答。

“保護‘朱雀’。”洛川簡潔地吩咐道。

萊州府千戶時磊,雖然因公務繁忙而長期與女兒時小寒分居兩地,但他對女兒的關心卻絲毫未減。

近期,他最為遺憾的事情就是冇能陪伴女兒度過她的十八歲生日。

“那丫頭一個人在沂水,過生日連個親人都冇有,真是讓人心疼。”時磊心中湧起一股濃濃的父愛之情,恨不得立刻飛回家中,看看女兒是否安好,是否開心。

然而,隨著女兒一天天長大,時磊也開始為她的婚事感到擔憂。在大齊王朝,門閥世家的女孩通常在及笄之年就會訂婚。時家雖然權勢不及趙、陳、沈三大門閥,但亦是傳承悠久的豪門世家,不僅家財萬貫,而且祖上還與幽州趙氏有過聯姻。

在這繁華的家族中,如時小寒這般年滿十八卻仍待字閨中的女子,實屬罕見。

然而,時磊對於女兒的婚事並不急於求成——他渴望女兒能夠找到一個真正值得托付終生的良人。

“我家那丫頭,雖然有些小任性,但修行天賦卻非同一般,再加上她母親那如仙女般的美貌——我想,唯有大齊王朝中最為傑出的青年才俊,方能與之相配。”

這便是時磊,一個深深疼愛著女兒的父親的心聲。

於是,在臘月十九這一天,時磊端坐在萊州府驅魔司的衙門大堂之上,以挑選女婿的苛刻目光,審視著前來報到的“神機營”預備役的年輕修士們。

首先到達的,是一個看似普通的青年。

他身著簡樸的布衣,頭髮隨意地束在腦後,腰間懸掛著一柄長劍,背上還揹著一把木劍。他的麵容普通,若置於人海中,恐怕難以辨識。

“劍閣蘇笑,見過時大人。”青年微微低頭,從懷中取出“神機令牌”,平靜地遞給了時磊。

時磊接過令牌,瞥見上麵雕刻著的白虎圖案,確認了青年的身份。

“蘇小兄弟遠道而來,真是不易。”時磊微笑著,習慣性地客套道。

然而,蘇笑卻淡淡地迴應:“我會禦劍飛行,不覺辛苦。”

“徐閣主近來可好?聽說她在劍道上又有新的突破。待蘇小兄弟返回劍閣,還請代我向她問好。”時磊試圖拉近關係。

“閣主一切安好,時大人無需掛念。”蘇笑依舊麵無表情。

“我看蘇小兄弟氣定神閒,想必對即將到來的嶗山遺蹟之行已是成竹在胸?”時磊試探著問道。

“此乃私事,不便多言。”蘇笑的聲音不帶一絲波瀾。

稍作停頓後,他繼續說道:“時大人若無他事,我便回客棧繼續修行。”

“去吧,明日清晨記得來衙門找我。”時磊擺了擺手,顯得有些不耐煩。

多年的官場生涯讓他見識過形形色色的人,但像蘇笑這樣直言不諱、不擅長交際的年輕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時磊心中暗自搖頭,將蘇笑從女婿的候選名單中剔除。

雖然蘇笑天賦異稟,是劍閣閣主的得意弟子,備受世家豪門的青睞。但在時磊看來,蘇笑的心似乎隻在他腰間的那柄劍上。

他甚至可以想象出,如果女兒時小寒與蘇笑相遇的情景——

時小寒:“快看,我三兩下就消滅了一隻惡鬼,是不是很厲害?”

蘇笑:“尚可。”

時小寒:“你就不能多誇誇我嘛?認真點行不行?”

蘇笑:“你的招式還有諸多不足,需勤加練習。”

“……”

時磊不願女兒受到這樣的對待,他心中的寶貝女兒,應當被嗬護、被讚美。

……

在蘇笑離開後不久,第二位“神機營”的修士走進了衙門。

那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身著一襲華美的錦袍,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四處張望。

“年紀尚幼,好動不已。”這是時磊對這位少年的初步印象。

而在少年身旁,還跟隨著一個身著深藍色長袍、麵容白皙的中年男子。時磊一眼便認出了這位大齊王朝的秉筆太監曹通。

與此同時,他也猜到了少年的身份——大齊的四皇子蕭尚貞。

“見過殿下,見過曹公公!”時磊立刻起身行禮,對這兩位尊貴的人物不敢有絲毫怠慢。

至於與皇室聯姻的想法,時磊從未有過。他知道皇室的紛爭和“泰阿劍”的爭奪異常激烈,他寧願時家置身事外。

“時大人,不必拘禮。”秉筆太監曹通禮貌地開口道,“此次嶗山遺蹟之行,還望您能多加關照殿下。”

時磊微笑著迴應:“曹公公放心,我自然會儘心儘力。”

接著,他轉向蕭尚貞,輕聲問道:“殿下,可否將令牌示我一觀?”

蕭尚貞從衣襟中取出“神機令牌”,將正麵的“神機”二字展露給時磊——但牌麵背後的代號,他卻緊緊遮掩,不讓時磊窺見。

時磊微微頷首,算是確認了蕭尚貞的身份。

就在這時,蕭尚貞迫不及待地詢問道:“時大人,‘朱雀’是否已經抵達?”

時磊搖了搖頭:“尚未。”

蕭尚貞不禁歎息:“唉,真是遺憾。我還期待與他一較高下呢!”

……

不久之後,第三位抵達萊州府的,是上官槿。

作為洛司首的親信,時磊與上官槿曾有過數次交集,彼此間也算熟絡。

兩人簡短地寒暄過後,時磊誇讚上官槿風姿更勝往昔。

而上官槿則回以時磊憂國憂民的讚譽。

在交談中,上官槿不時提及“聽聞您有個美若天仙的女兒”、“聽說您女兒的修行天賦無人能及”、“聽說她殺敵無數,在功勳榜上獨領風騷”……

雖然上官槿未曾與時小寒見過麵,但她的言辭間卻將時小寒描繪得如同仙子一般。

時磊作為一位女兒控,對於彆人誇讚自己並無太大感覺;但每當聽到有人誇讚時小寒時,他的臉上總會露出滿意的笑容。

因此,儘管知道上官槿的誇讚或許隻是逢場作戲,但時磊仍然覺得與她交談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情。

臨彆之際,時磊客套地問道:“上官大人,此次嶗山遺蹟之行,您準備得如何了?”

上官槿微笑著回答:“小女子修為淺薄,不敢奢望能從眾天驕手中奪得傳承,但若能分得一杯羹,我便心滿意足了。”

時磊笑道:“上官大人過謙了,我猜在這‘神機營’裡,能讓您忌憚的人,應該不多吧!”

上官槿順勢問道:“時大人,我正好有個問題想請教,‘朱雀’是否已經來到萊州府了?”

這位“朱雀”究竟是何方神聖?

為何所有人都對他如此關注?

難道他真的那麼厲害嗎?

時磊搖了搖頭:“我目前還冇有見到他。”

上官槿遺憾地歎了口氣,但依舊保持著優雅的微笑:“不急,不急。既然我們都要前往嶗山遺蹟,那遲早會見到他的。”

時磊雖然未發一言,但心中對那位神秘的“朱雀”愈發好奇起來。

……

不久後,襄陽陳氏家主的庶子陳晏平也來到了萊州府衙門。

他與時磊算是老相識了。

一年前,陳晏平曾向時磊提親,希望能與時小寒結為夫婦。

在外人看來,兩人可謂門當戶對。

畢竟陳晏平擁有四品資質,年紀輕輕便已達到第三境巔峰修為,在襄陽陳氏子弟中堪稱翹楚,甚至有望成為陳家至寶“聖言簿”的繼承者。

而他庶子的身份,也限製了他與其他三大門閥聯姻的可能。

與時家聯姻,對於他來說,無疑是一個互利共贏的選擇。

然而時磊卻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這門親事。

因為他一眼就能看出陳晏平功利心太重。

陳晏平從未見過時小寒,也不曾瞭解過她的性格——他之所以想娶時小寒,不過是貪圖時家的財富、丹藥和人脈罷了。

他希望時家能成為他爭奪繼承權的助力。

在陳晏平眼中,婚姻不過是一場交易罷了。

而時磊卻將女兒的幸福看得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他怎麼可能將女兒當作交易的籌碼呢?

時磊的眼光確實犀利。

在時磊拒絕聯姻提議後不久,陳晏平便與隴西姚氏的嫡女姚思柔喜結連理——姚家以煉製法寶聞名,其地境上更是盛產赤銅、炎鐵等蘊含炎陽之力的珍稀材料,是大齊王朝內赫赫有名的富庶家族。

與姚思柔的聯姻,讓陳晏平在陳家的影響力急劇攀升,他開始頻繁奔波於全國各地,管理著家族龐大的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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